问题已解决，原因是因为把requestSubscribeMessage放在了Promise的then方法里面处理了，requestSubscribeMessage必须是在bingtap的事件里面来处理，但不知为何手机上在then方法里处理可以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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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发生点击行为或者发起支付回调后，才可以调起订阅消息界面，报错是说唤起方式不正确。代码贴出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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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错信息是必须由用户触发弹出订阅消息框，可以参考下面代码

wx.showModal({
    title: '提交成功',
    content: '是否接收审核通知消息？',
    showCancel: true,
    cancelText: '不需要',
    confirmText: '需要',
    success() {
        wx.requestSubscribeMessage({
            tmplIds: ['TODO-id'],
            success(res) {
                console.log(res);
                //TODO: 提交成功 redirect
            },
            fail(res) {
                console.log(res);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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