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支付金额为1元，用户实际付款为0.88元，用户使用了微信红包抵扣了0.12元。要是给用户退款需要退多钱呢？我试了退0.88和0.12都是退款失败，报错信息为：{charset=UTF-8, nonce_str=1597023830275, code=04180_1211001, err_msg=订单金额无效, sign=, err_code=ORDER_FEE_INVALID, result_code=1, mch_id=, sign_type=RSA_1_256, version=2.0, status=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