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众号文章已经删除，但是通过链接仍然可以访问到该文章，可能是因为微信服务器上的缓存机制。微信服务器会对公众号文章进行缓存，以提高文章的访问速度和用户体验。当文章被删除时，服务器上的缓存不会立即清除，而是会在一段时间后自动清除。

此外，如果文章是通过转发、收藏等方式分享给其他用户的，这些用户在分享时可能已经保存了文章的链接，即使文章已经被删除，用户仍然可以通过保存的链接进行访问。因此，需要在删除公众号文章后，及时通知已经分享该文章的用户，避免因文章已经失效而造成的不必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