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个微信小程序和微信公众号，。 现在微信小程序和微信公众号PC端扫码都可以正常使用，但因为它们两个产生的OPENID不一样，所以同一个微信注册时候会产生两个账号，于是发现不能用openid 来作为用户的标识，而应该用 unionid 作为用户标识。

但现在在微信小程序登录端，要用code 换取 用户的openid和unionid，代码如下

    const url = `https://api.weixin.qq.com/sns/jscode2session?appid=${process.env.WEIXIN_MINI_PROGRAM_APPID}&secret=${process.env.WEIXIN_MINI_PROGRAM_SECRET}&js_code=${code}&grant_type=authorization_code`;
    const response = await fetch(url);
    const test_data = await response.json();

但是服务器给我的结果只有session_key和openid，没有任何的unionid

{session_key: 'bvvYQtOnfsga9gj8RdcTDg==',  openid: 'o8H4a7Te8_70UDYXCK8HaTl34c0Y'}

我检查了公众号的配置，发现微信公众号和小程序已经关联到一起，所以不是没有关联的问题，但是为什么没有unionid 就不清楚，请高手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