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用微信支付“商家付款到零钱”一直调试不通过，请问一下以下几个步骤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1：请求url：https://api.mch.weixin.qq.com/v3/transfer/batches
2：header中的Authorization，serial_no从哪里找到？
apiclient_cert.p12上面的序号，还是说需要调用获取证书接口（https://api.mch.weixin.qq.com/v3/certificates）拿到的证书的NO？
3：header中的Wechatpay-Serial，这个是哪里来的？调用证书接口返回的还是apiclient_cert.p12的序号？
4：用私钥加密请求数据的时候，这个私钥从哪里搞到的？apiclient_key.pem吗？
获取商户证书系列号(serial_no)的命令分享如下：
输出类似：
serial_no=7AB66CF37AB66CEF1F93E6A5EAE668949C23595B
1.接口地址没错
2.header中Authorization包含的serial_no是商户证书序列号，也就是之前企业付款用的.p12证书序列号，商家转账需要.pem证书私钥（可以从p12证书导出.pem证书）可以通过openssl命令或者商户后台看到
3.header中的Wechatpay-Serial是微信支付平台证书序列号，需要通过接口获取，https://pay.weixin.qq.com/wiki/doc/apiv3/apis/wechatpay5_1.shtml
4.私钥加密，是需要apiclient_key.pem导出私钥的，不知道你用的什么语言
文档都看了？
目前调用查看证书接口：https://api.mch.weixin.qq.com/v3/certificates没有问题。
参数中都是apiclient_cert.p12的证书序列号
商家付款到零钱中
加密用apiclient_cert.p12的序列号，报错：平台证书序列号Wechatpay-Serial错误。
加密用证书接口的序列号，报错：平台私钥解密失败。私钥用的是apiclient_cert.p12导出的私钥，换用apiclient_key.pem仍然报【平台私钥解密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