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义版交易组件的纠纷回调，文档地址：

https://developers.weixin.qq.com/miniprogram/dev/platform-capabilities/business-capabilities/ministore/minishopopencomponent2/callback/complaint_order.html

这份文档里提到了 纠纷状态ComplaintOrderState 和 纠纷处理事件ComplaintOrderEvent 两个枚举，但没有给出它们的定义的链接。

这两个枚举是在哪里定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