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升级「草稿箱」之前，可以通过  https://api.weixin.qq.com/cgi-bin/material/batchget_material 查询永久素材列表，从而查询到公众号已发布的文章素材。 但是在升级「草稿箱」之后，「素材库」取消了「永久图文素材」，也就无法通过 /material/batchget_material 去查询到新的图文素材了。请问改版后还可以通过接口去获取到公众号已发布文章的素材列表吗？ 或者说，提供「发表记录」的查询接口？ (改版后在公众号后台的「发表记录」接口使用的是：https://mp.weixin.qq.com/cgi-bin/appmsgpublish 这个API，但它需要公众号登录后的Ses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