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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一个老“同志”
蒋老太爷住在袁猛子家的里头,而袁猛子的家,正对到染化厂的大门。中间就是隔到,一条几脚路的青石板路。上白班的时节,要是冒么个味了,我穿到一身工作衣散,也会跑到袁猛子家,去呷一杯茶,坐一哈子。有时就会碰到蒋老太爷,蒋老太爷总是那样的笑着,讲起话来,挠冒轻几搞,让嗯不自自主的生出好感。至于蒋老太爷的年纪,随嗯若里猜,应该都是猜嗯出来。每回看到蒋老太爷,他都是精精致致,一身布衣散,一尘不染,好象衣散上,半点皱纹都寻不出来。蒋老太爷的脚高头,一年四季是一双布鞋,就如刚买回家,才换上的新鞋子。
各样的嗯,我只觉底和毕家巷的舅公公有得一比。舅公公身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书卷气与儒雅,蒋老太爷让人感觉到的,则是那沧桑过后的平和及亲切。就是这两年,蒋老太爷的老弟,从台湾回梅城,看望蒋老太爷和自己的孙子。蒋老太爷的老弟,离开梅城后,在刀片厂上班的小蒋,立马就开上了一台红色的夏利乌龟车。在80年代初期,梅城有私家车的,好象除了太码头的小蒋之外,就寻不出第二个人了。
我去过蒋老太爷家,从袁猛子家里的另一扇门出去,穿过一个废弃了的大厅,几脚路就到呢。蒋老太爷家的客厅外边,又是一个院子,里头有一蔸颇有年份的桂花树;而客厅的窗外下面,种了一排不认得的花。蒋老太爷家给我到了一杯茶,让我到太师椅上坐下。我穿到一身工作衣散,派耐死呢,怕坐得他屋里的椅子。蒋老太爷连忙说:莫做客,到我屋里,要当底就在自己屋里。再好的椅子也是用来坐的。
说完蒋老太爷行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来,很温柔的放在我的肩膀上面,压到我坐了下去。接到又行进里边的房里,拿出一碟花生、一盘水果摆到雕了花的八仙桌子高头。蒋老太爷隔到一个茶几,坐到了我边上的太师椅上头,轻言细语的问,嗯今年好多岁啊,家里有些么个人啊,平时下班后去搞些么个啊。其间一个蛮乖态的妹几再,蝴蝶那样从里边的房里,飘了出来。我的眼睛就目痴了,蒋老太爷温热的手,挠冒轻几的拍了拍我的手,讲那个蛮乖态的妹几再,是他的孙女。
嗯要是喜欢的话,就多到我屋里来嗨,反正天天屋里都有人的。对蒋老太爷的热情,我冒低太多的提防,只是有一点想嗯明白。这个老人家凭么个,对我那样好。不想呢,还要去上班做事。返回到车间休息室 ,拿起乳胶手套准备去松山坪,那边的制冰车间去拖冰块。四冒几突然来呢,他上夜班的,到厂里头来做么个。 四冒几蛮神秘的向我招下手,行到他的身边。 四冒几贴到我的耳朵边,悄悄的讲:今天夜里, 嗯到屋里等我,我呢两个去林业局那干点活。
林业局就在公安局的边上,冒低围墙搞,四冒几在林业局的家属区,目到了两笼子鸡,关在小杂屋里头。他想一锅把鸡端了,再坐半个钟头的车,运到冷水江去卖搞。在漆黑的夜里行,我有点怕,万一被嗯捉到了若里搞。四冒几安慰我说:又冒要嗯动手,嗯就站在进去的口子高头,要是有嗯来呢,嗯 就假装咳嗽两声,我就暂时躲起来。虽然四冒几各样讲,我的心,还是跑跑的颤。四冒几又讲:嗯放心啰,我晓低捉到鸡脑壳的那一砣,它呢就叫嗯出来。
蒋老太爷又一次看到我之后,很热情的拉我去他屋里呷茶,我迟疑了一哈。蒋老太爷讲他孙女也在屋里,我的脑壳里头,就想起了那个蝴蝶一般轻盈的妹几再,跟到蒋老太爷就行。一杯茶、一碟花生、一盘水果,飞快的摆到雕了花的八仙桌子高头。我刚剥了两粒花生呷,蒋老太爷行到房里去了,过了分把钟,他就喊我到房里去,说给我看一样好东西。 我想都冒想就行了进去。
房间里有些暗,蒋老太爷正坐在床边,裤子脱下了一半,他的手抓到自己那条软塌塌的卵。我一下子人都木了,蒋老太爷这是要做么个。蒋老太爷讲:快点过来帮我摸,我最欢喜嗯里各号年青人。蒋老太爷边说话,两个手也冒停。我正准备转身行开。蒋老太爷又说:来啰,你帮我一回,我就把50块钱给你。50块钱 那时等于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也等于陪到四毛几,夜里去捉一次鸡。行到门口时,我的心里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冒想到蒋老太爷裤子都没有穿好,嗖的一下,就扑了过来,扯住我的衣散讲:我把孙女妹几再,送给嗯做老婆要得吧,不要嗯出一分钱。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交换,如果我答应给蒋老太爷做“情人”,蒋老太爷的孙女就给我做老婆。我对到蒋老太爷说:嗯要再嗯松手,我就会喊的啊。出门的时节,我往地底下,狠狠的呸了一口痰,那个死不要脸的老东西。
对门对户的,难免有再碰到蒋老太爷的事,每回他都是把脑壳一转,装做冒看见我的样放。半年之后,听到讲我呢隔壁品绿车间,李姨的崽要和蒋老太爷的孙女结婚呢。守传达的康阿嫂问我:去不去呷他呢的喜酒。我讲:有时间的话就去。李姨的崽也是在品绿车间上班的,17-18岁的样子,一脸的苍白。我仔细的观察过, 李姨的崽的眼睛,那眼睛里头,有一种深深的忧伤。
有推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