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调用发送订阅消息接口(miniprogram_state=developer)，返回就是空的(" "），打印日志输出为：[ info ] 签到提醒已发送，返回为： 。这是为什么？因为是开发版的原因吗？体验版和正式版还会不会有这问题？ 然后有没有查询用户剩余订阅次数的接口？订阅是否有时效性？因为我测试时，昨天点击了3次，今天点击了5次，应该是总计8次发送订阅消息，但是实际发送成功到服务通知的没有8次

根据文档 https://pay.weixin.qq.com/wiki/doc/api/native.php?chapter=9_1 的 time_expire 参数解释 订单失效时间，格式为yyyyMMddHHmmss，如2009年12月27日9点10分10秒表示为20091227091010。订单失效时间是针对订单号而言的，由于在请求支付的时候有一个必传参数prepay_id只有两小时的有效期，所以在重入时间超过2小时的时候需要重新请求下单接口获取新的prepay_id。其他详见时间规则 time_expire只能第一次下单传值，不允许二次修改，二次修改系统将报错。如用户支付失败后，需再次支付，需更换原订单号重新下单。 建议：最短失效时间间隔大于1分钟 prepay_id 的有郊期是两小时，那code_url的有效期时多少？是两小时还是time_exp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