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服务商的方式做子商户付款到零钱，有几个问题希望大神解答 1.是否可以用服务商模式来做，还是必须用子商户（普通商户的模式）来做？ 2.服务商的话可否提供接口文档？ 3.我们在尝试用服务商模式做（mchid+submchid），总是报余额不足，但是子商户基本账户和运营账户都有钱的。 4.如何确认子商户是否开启了企业付款到零钱。我在产品中心看不到这一项，如果这表示没开通也不知道如何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