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您在一个论坛上分享过整个零售行业普遍存在一个焦虑。到目前为止过去四年多了，您觉得现在零售业人的这种焦虑有所缓解吗？

目前天虹在小程序上的成交规模有多大？小程序在天虹整个数字化的过程中，它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天虹的门店数量足够多，服务足够好，离顾客足够近。在这个城市任何一个地方，随时随地都能找得到我们，无论是线上购物、配送还有线下退换货都非常方便。

在购物中心数字化的体系里面，微信支付的“支付即积分”功能是过去两年中最大的创新。基于微信支付后的授权，消费者的消费消息既会传给商家，也传给了我们。

首先是希望做一个订单收集站，它能够把用户所有的商家订单都放到一起，更有利于找回。比如当顾客想要复购的时候，能知道当初在哪里买的。

什么叫做生态私域流量？

怎么来分析现在出现的这两种极端的变化？